初响，唤醒更多的回响与回味；巅峰，激(ji)起一次次的勇往直前。3月8日晚，深圳音乐厅，一个值得纪念与致敬的节日。“纪念贝多芬诞(dan)辰255周年，初响与巅峰——袁芳与深圳交响乐团贝多芬协奏曲音乐会”举行。钢琴(qin)家、教授及留德双专业博士袁芳，携手指(zhi)挥林大叶及深圳交响乐团，为观众呈现(xian)了一场关于“初响与巅峰”的协奏曲音乐会，袁芳倾情演绎了贝多芬的两部钢琴(qin)协奏曲：第一号(hao)钢琴(qin)协奏曲与第五号(hao)钢琴(qin)协奏曲“皇帝”，为国(guo)际(ji)妇女节与贝多芬诞(dan)辰255周年相逢(feng)的光(guang)辉时刻寄(ji)寓又一份艺术的献礼。
袁芳是一位(wei)活跃在中国(guo)和国(guo)际(ji)舞(wu)台的钢琴(qin)演奏家与钢琴(qin)教育者(zhe)，是奥地利国(guo)宝“贝森朵夫”钢琴(qin)全球签约艺术家。唱片(pian)由国(guo)际(ji)权威古典音乐品牌SONY CLASSICAL出版发行。她29岁成为中央音乐学院副教授，所教学生在“金钟(zhong)奖(jiang)”“文华杯”“星海杯”及“舒曼青少年国(guo)际(ji)钢琴(qin)比赛”等国(guo)内外专业赛事中拔得头筹；2021年香港中文大学（深圳）音乐学院揭牌，袁芳成为其首批建(jian)院教授，并参与创建(jian)钢琴(qin)与键盘学部。现(xian)为该校第八书(shu)院院长。袁芳与指(zhi)挥大师祖宾·梅(mei)塔、劳伦斯·福斯特，及与国(guo)内外诸多知名交响乐团合作。是香港中文大学（深圳）“校长模范教学奖(jiang)”获得者(zhe)以及“深圳青年五四奖(jiang)章”获得者(zhe)。
当晚的演出，袁芳以澎湃的激(ji)情演绎了贝多芬音乐的华美与力量感，在轻快与恢弘的交织中不断激(ji)发出明亮丰沛的诗意(yi)，展现(xian)了史诗般的跌宕壮丽、牧歌般的纯净美好，最后(hou)以雷霆般的群(qun)响将全曲推向高潮与尾声。演出赢得观众持续热烈的掌声。演出结束后(hou)，南都记者(zhe)对她进行了独家专访。
“贝多芬的音乐就像光(guang)束一样照进人们内心隐蔽的角落”
南都：这次音乐会主题为“初响与巅峰”，这个主题是你取的吗？“初响”与“巅峰”分别(bie)是指(zhi)什么？
袁芳：这个题是深圳音乐厅取的，音乐厅让我看，我非常喜欢，就选了这个。“初响”就是今天演奏的第一首曲目《C大调第一钢琴(qin)协奏曲，Op.15》，它是贝多芬比较早期(qi)的作品，是他写的第一首钢琴(qin)协奏曲，那时候贝多芬还很年轻，大家就叫它“初响”，从这首曲子你的确会感觉到他是比较活泼、比较阳光(guang)的。“巅峰”就是《降E大调第五钢琴(qin)协奏曲》，写这首曲子时，他已(yi)经经历了很多东西，是他整(zheng)个创作和人的成熟期(qi)，在这里(li)面更多展现(xian)了他的抗争，他强烈的期(qi)待。
南都：你应该是从学生时代就开始演奏贝多芬，在今天选择演奏贝多芬《C大调第一钢琴(qin)协奏曲，Op.15》与《降E大调第五钢琴(qin)协奏曲》，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心情与感受？
袁芳：我觉得人都是随着年龄、境遇在不断地调整(zheng)自己，或者(zhe)说活出自己，艺术家更是这样，尤其能从这些作品中演绎出不同的自己。这个演绎一方面是技艺的打磨与成熟，这个肯(ken)定是有变化的；另(ling)一方面则是心态与心境的变化，心态的松弛与紧张(zhang)之间的关系也在变化。松弛更多展现(xian)的是你作为一个相对成熟的艺术家，有岁月带来的东西。但是我觉得紧张(zhang)感也是很重(zhong)要的，所以我说的不只是松弛，而是松弛与紧张(zhang)之间的关系和以前会有不同的层级的调整(zheng)。紧张(zhang)更体现(xian)在大家感情的厚度、丰富度，或者(zhe)是在某一点上更加极(ji)致，或者(zhe)说更加准确，甚至(zhi)是更加坦然的一种处理和呈现(xian)，或者(zhe)说是给予。
南都：贝多芬倾注大量心血完成的唯一一部存世的歌剧(ju)作品《费德里(li)奥》成功塑造出一个极(ji)具超(chao)越性的女性英雄形象——莱奥诺拉，为歌德的悲剧(ju)作品《爱(ai)格蒙特》所作的戏剧(ju)配乐中同样呈现(xian)了一系列鲜明的女性形象，你如何理解贝多芬的音乐作品与女性的关系？
袁芳：这个问题实在是问得太(tai)有深度了。我还是揣摩了一下(xia)，首先大家还是要理解贝多芬，他确实是一个非常有普世情怀的人。这个超(chao)越了大家所说的性别(bie)之上的东西，不论(lun)是他在作品中的处理，还是他的选题，因(yin)为他是为这些故事来配乐、作曲。当然任何一个伟(wei)大的人，他也是人。我觉得贝多芬母亲的早逝，和他一生中与女性交往及情感经历都不是很顺(shun)利有非常大的关系，虽然他也有一些挚友。
我觉得他作为一个伟(wei)大的音乐家，所呈现(xian)的东西肯(ken)定是超(chao)出他的不幸的。但是大家也依(yi)然不得不在研究他的时候，要去理解他，就像大家有时会反省自己，理解自己一样。他可能不是非常的幸福，大家常人对于幸福的理解，还是更多地来源于一些正(zheng)常的生活的滋养。但是，我觉得他所谱(pu)写的、书(shu)写的这些女性形象背后(hou)的英雄旋(xuan)律，其实是一种对于理想女性的讴歌。我觉得只要是说到理想，它还是一定要具有超(chao)越性的，这也是贝多芬自己对悲与喜的一种极(ji)度投射。在他的作品中，或者(zhe)大家能够读到他的内在。但是他毕竟不是创作故事，他不是写剧(ju)本，他不是文学家，他是通过这些故事，选了这些故事来创作他内心的旋(xuan)律。一旦到了音乐的投射的层面，他还是很有共(gong)通性的。当然我觉得《爱(ai)格蒙特》又稍微有些不一样，《爱(ai)格蒙特》里(li)面有更加多对美好的朴素的情感的向往。
但是，像这么传世的经典的序曲，当然他的作品都很传世，但尤其它们的序曲，因(yin)为序曲可以作为普通的音乐会的演出曲目，即使不上演歌剧(ju)也可以拿(na)出来演，比如作为第一个作品，演完以后(hou)再演其他。作为序曲来讲，在一个很短(duan)的篇(pian)幅里(li)面能够完整(zheng)地体现(xian)贝多芬的精神，既有温情，又有英雄性，确实是写得太(tai)好了。
同样，我觉得在“贝一”“贝五”里(li)面都有，这就是音乐的普世价值，这就是音贝多芬的才华所在。不管是他早期(qi)的作品，还是晚期(qi)的作品；有故事的也好，没有故事的也好，这就是为什么他的音乐给人的震慑力，给人带来滋养，或者(zhe)是大家所说的教化作用(yong)，还是依(yi)然存在的，就是因(yin)为作品好。这个作品本身(shen)的价值在专业的人的演绎下(xia)，保留了它的光(guang)辉，或者(zhe)说又焕(huan)发了新的光(guang)辉。所以这些作品本身(shen)它可以打动观众，就好比一部好影片，好的电视剧(ju)，它打动观众，原因(yin)是一样的。
南都：你觉得在当下(xia)该如何在贝多芬的作品中赋予这个时代的理解与自己的情感？
袁芳：这次演出的节目单上有我写的一段话：“对贝多芬的致敬不是一次单向奔赴，大家每个个体都能从他的作品中感受到理想是如此(ci)直射人心，理想在英雄的旋(xuan)律里(li)绽放出卓绝的力量与智慧。贝多芬的音乐就像光(guang)束一样照进人们内心隐蔽的角落，横扫一切(qie)黑(hei)暗，这使得大家能够在他的音乐中致敬和平、致敬勇敢、致敬正(zheng)义与仁爱(ai)！”
这段话我写了好几版，最后(hou)才确定现(xian)在采用(yong)的这个版本。为什么我想写一段话给观众，这其实就是我这些年反反复复演奏贝多芬时对他的理解，每当我又激(ji)动地弹起他的作品时候的真实想法。在过去的演出中，也时常有一些朋友，一些观众给我反馈，觉得看了演出，听了演奏，扫走了他们心中的乌(wu)云。这可能就是最强烈的对于光(guang)明的追求吧。
光(guang)明与黑(hei)暗是并存的，就像人性、神性、魔性或许也是平行存在的。所以阅历是一样好东西，你见识过黑(hei)暗，才知道光(guang)明的宝贵，才促使你无论(lun)如何要去追求光(guang)明、捍卫光(guang)明，如果有可能要带着更多的人为光(guang)明而奋斗。
深圳现(xian)在的音乐培(pei)养更为立体，涵括(kuo)了各个年龄段
南都：你与深圳交响乐团有过多次合作，这次合作是否有刷新从前的感觉？
袁芳：深交这些年一直在发展，应该说迎来了新的纪元(yuan)。这次从排练到演出，都感到乐手们认(ren)真、职业的态度。当然我跟(gen)他们很熟悉，有很多人都是我的同学、朋友。这次全场都是钢琴(qin)协奏曲，有别(bie)于原来只演一个作品，所以更能感到大家整(zheng)场是一体的。
南都：深圳曾有个定位(wei)成为“钢琴(qin)之城”，这些年不怎么提(ti)了，你如何看这一现(xian)象？你觉得“钢琴(qin)之城”的目标实现(xian)了吗？
袁芳：说到“钢琴(qin)之城”，你不说的话我也没有留意(yi)，好像这些年确实不提(ti)了。我个人的看法是，“钢琴(qin)之城”应该有两方面，一方面是指(zhi)弹钢琴(qin)的人多，琴(qin)童多，大家要出来更多的有代表性的人物；另(ling)一方面是钢琴(qin)制造业的“钢琴(qin)之城”。我觉得在前期(qi)有代表性的人物，这个还是实现(xian)了的。最重(zhong)要的功臣就是但昭义老(lao)师，我是1993年离开深圳去北京上学，去中央音乐学院附小。我记得但老(lao)师应该是1995年深圳市政府引进的高端人才，把但老(lao)师请到深圳，后(hou)面培(pei)育了一系列的国(guo)际(ji)比赛的获奖(jiang)选手，大家大家都知道。我觉得从这个角度，已(yi)经把深圳以钢琴(qin)作为切(qie)入点，带动城市的音乐学问，带动市民对高雅(ya)音乐的接近、欣赏，还是起到了很好的作用(yong)。但还是这句话，时代在发展变化，大家的生活在不同的时期(qi)呈现(xian)出的重(zhong)点、次重(zhong)点都是不一样的。虽然这些年没有再去打这个标杆了，但是大家整(zheng)体的古典音乐也好，其它音乐也好，各方面的学问也好，深圳在科技创新的引领下(xia)，这些年都有更广泛的发展和更新。当然，这也要感谢(xie)过去那么多的组织，两代人为这些打下(xia)的基础。
南都：你觉得深圳目前的钢琴(qin)教育是一个什么生态？与但昭义时代相比是更为成熟了吗？还是仍然存在一些问题？
袁芳：但昭义老(lao)师创造了一个时期(qi)的高峰，由于他全身(shen)心在深圳培(pei)养人才，而且深圳市里(li)面不断的给很多机会，一直让他们去比赛。我觉得很多东西可能在不同的时代没有办法去复制，就是现(xian)在好像大家也没有专门去追求，一定要去培(pei)养像当时的那种盛况，这可能不是大家现(xian)在这个音乐学院的重(zhong)点，大家因(yin)为所有的专业都在，更多的是在发展大家的音乐学院，因(yin)为香港中文大学（深圳）是一个特别(bie)好的综合性大学，大家音乐学院的理念还是在培(pei)养综合性音乐专业人才。
大家的起点非常高的，师资配备得非常好，当然音乐学院的成长也需要一个过程(cheng)，因(yin)为大家的生源也受到一定的限制，大家是通过艺考的方式招收本科学生，不是自主招生的方式，那大家就要慢慢地去培(pei)养人才。但是研究生大家会放宽，所以在研究生招生方面大家有很大的优势(shi)。深圳以前一直都没有专业的完全的高等音乐学府，从整(zheng)个深圳的局面来说，现(xian)在的音乐培(pei)养是更为立体了，涵括(kuo)了各个年龄段。
南都：与之前的钢琴(qin)教育热相比，好像现(xian)在没有那么多家长逼着孩子去学琴(qin)了，你如何看这一现(xian)象？
袁芳：对，现(xian)在确实没有那么多人逼着孩子去练琴(qin)了。因(yin)为我也是做家长的，我也是这个情况，当然我可能特殊一点，因(yin)为我自己从事这个专业。一个是确实没有那么多时间（像我的父母一样）去陪孩子去练琴(qin)；还有一个原因(yin)就是可能我自己做这个，我也希翼他们有一个更广阔的天地，同时我也希翼他们能够把这种美好的东西稍微传承一点点。但是，我觉得更重(zhong)要的就是大家这一代人，对自己的目标性，对自己的生活会把控的更好，有很多东西大家都在自己身(shen)上去实现(xian)了，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，这个问题确实值得探(tan)讨。
我觉得时代的选择给了大家更多的空间和层次，就是即便是弹琴(qin)，他也有不同的落着点。别(bie)说琴(qin)童了，就说培(pei)养专业性人才，大家都在不同的层面去带领他。但我觉得，从练琴(qin)的角度看，吃苦耐劳的精神还是要被保留的，练琴(qin)是一个很好的方式，但是大家的选择是多样性的，它的意(yi)义也呈现(xian)了更多的可能。
大家到了一个“引领”新学问的时代
南都：作为一位(wei)钢琴(qin)家，你现(xian)在更多时间用(yong)在音乐教学上，这种转变会有遗憾(han)吗？
袁芳：这个问题特别(bie)好，我好像也曾经问过自己。我的经历是比较特殊的，因(yin)为我其实从德国(guo)回来，在中央音乐学院教书(shu)的时候，确实有一段时间心里(li)无法平衡，在我热爱(ai)的演奏和我倾注心血的教学之间做选择，我觉得在年轻的时候还是要看看自己能走多远，所以我离开了中央音乐学院，专心地演奏了一些年。现(xian)在看起来也是一个充满风险(xian)，充满挑战的选择，一个转变，但是它给了我更多的可能性，我非常感谢(xie)当时的这个决定。
当我的家乡——深圳有了一所所有人都希翼拥有的高等音乐学府，有了这个契(qi)机，我又回到教学岗位(wei)，我是充满了惊喜，一点都没有遗憾(han)。其实在之前我也是喜欢教学的。我觉得之所以能够负起责任，对学生有担当，还是源于热爱(ai)。我喜欢这种碰撞型的工作方式，就是我的给予，除了在自己身(shen)上看到变化，还在学生身(shen)上看到立即的变化，我非常喜欢这个过程(cheng)。
通过这些年的教学，我深刻体会到“教学相长”这四个字。教学几乎没有影响我的演奏质(zhi)量，当然肯(ken)定会影响我练琴(qin)的总量和我演出的数量，这是毫无疑问的。但我觉得这不仅(jin)是我的选择，也是命运的安排，我非常欣然地深度参与到这种命运的安排里(li)面。
南都：2月16日，你带领几位(wei)学生，在深圳音乐厅带来了一场 “音乐大讲堂”，这种类似钢琴(qin)教学的公开课，你觉得可以起到什么样的示范效能？
袁芳：我觉得这个影响还是很积极(ji)的，我这个人好像就是这样子，回顾起来我又不想去说什么了，但是我每次去做这件(jian)事情的时候，虽然我过去有很多的稿子，我做过很多类似的现(xian)场，但我从来都是全新的，而且那一次是在那时候当下(xia)我所有的常识、情感的积累上面的一次创新，因(yin)为也是全程(cheng)脱稿，我喜欢这种就是把你所有的素养展现(xian)出来，托(tuo)举这个舞(wu)台，托(tuo)举这些学生，把它展现(xian)给观众。差不多两个小时的现(xian)场，不仅(jin)是孩子弹琴(qin)的过程(cheng)，是大家很多年的努力，那一场编排也是大家一起几个月高强度工作的凝结。我跟(gen)他们之间的交叉，就是我的讲解结合他们的演奏，把我背后(hou)的东西带给当下(xia)观众的，用(yong)大家的语言，用(yong)中文，这又是不一样的，因(yin)为观众看到的是孩子们，然后(hou)听到我讲，是怎么把大家平时的课堂搬到台上。大家弹钢琴(qin)的人在做什么？大家其实还是在教育孩子们，教育他们积极(ji)，教育他们有担当，教育他们能够努力，努力干什么？努力去服务社会，包括(kuo)大家为什么要穿(chuan)插历史，为什么要中西融通，大家还是要用(yong)这些历史故事变成高度浓(nong)缩的音乐情感，与观众达成共(gong)鸣。
达到共(gong)鸣以后(hou)干什么？还是要让观众从这个瞬间里(li)面汲取一种能量，一种信念，或者(zhe)是得到一种启发，带到他的生活中，这才是大家的示范性作用(yong)。大家用(yong)自己的生命影响另(ling)一个生命，带着他成长。然后(hou)，大家这个共(gong)同体为社会带来某一种程(cheng)度、某一个节点的积极(ji)的影响。
南都：从你这些年在香港中文大学（深圳）音乐学院的教学实践中，你觉得深圳在艺术人文教育方面还可以有哪些拓展的可能？
袁芳：这个问题是我这半年来真正(zheng)在思考的。我非常幸运就是能有这样一位(wei)朋友，向我用(yong)这种方式在发问，我觉得这是大家当下(xia)非常非常需要的。
大家不仅(jin)在发展科技，不仅(jin)在让经济回暖，并且寻求新的出路(lu)，在这个时候，大家作为一个能够长时间发展的城市，或者(zhe)说新型示范的地方，或者(zhe)说作为人的基本的需求、福祉也好，大家现(xian)在有很多可以做的点，再说细一点，就是它一定不只是古典音乐本身(shen)，它涉及人文学科的各个方面，这些大家需要的品质(zhi)，需要有这些品质(zhi)的引领人带着大家，把音乐、文学，包括(kuo)艺术类的，如绘画、雕塑、书(shu)法，甚至(zhi)是更广泛的大家喜欢的影视等等。各种各样多媒体渠道一起融合在一起往前发展，不仅(jin)是教育本身(shen)，而是带着这样的教育使命。怎么说呢，在这个经济社会中，起到一点点往前推动的作用(yong)。我想做的事情，换句话说，我觉得大家到了一个“引领”新学问的时代。
我当过音乐学院的副院长，现(xian)在正(zheng)在负责筹建(jian)香港中文大学（深圳）一所新的书(shu)院，这个书(shu)院是大学层面的，全人教育是大家的重(zhong)点，也是我接下(xia)来工作的重(zhong)点。所以现(xian)在行政工作也占了我很多的时间，但是在行政工作里(li)面也能够感受到音乐的可贵，艺术的可贵。所以我反而觉得这个音乐艺术的实践性，就是它真的对人的作用(yong)还是很强大的。我希翼会有非常好的结合点，我前几天报的选题，其中就说到，新学问建(jian)设包涵人文、艺术、音乐、影视、传媒等领域(yu)的跨学科研究与应用(yong)，是一个新的时代文明的坐标，其发展关键在于综合性专业人才的全人培(pei)养理念。
采写：南都记者(zhe) 谢(xie)湘南
图片(pian)：由受访者(zhe)提(ti)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