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3年4月1日,当张国荣用(yong)自己特有的方式向世人开了一个天大(da)的“玩笑”后,愚人节,从此以后有了新的意义(yi)。
一晃眼,已经过去了19年,整整19年,大家从未有过一刻忘记(ji)张国荣,这不仅仅是(shi)因(yin)为(wei)对他的喜(xi)欢,更多的,也是(shi)对他命运的惋惜,不甘,以及悲痛。
而这么(me)多年来,大(da)众最为(wei)关心的,显然还(hai)有关于张国荣身上的种种谜团(tuan),其中之(zhi)一,便是(shi)张国荣的死(si)因(yin),以及他在世上留下的遗憾。
首先是(shi)死(si)因(yin),传了无数个版(ban)本,即使到了19年后的今天,依然无法给出(chu)一个真正的答案,因(yin)为(wei),那个答案,随着他的离去,永远成了不解之(zhi)谜。
当然,如果按照最理性的方式看待,张国荣死(si)于抑郁症,应该(gai)是(shi)最多人认可的答案。
经纪人陈淑芬在采访中说过,她很早就察觉到了张国荣身上的病情,但她一直忙于工作,疏于照顾到张国荣的心情,这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。
张国荣生前最疼爱的侄女麦嘉轩也在葬礼上亲口透露过:“去年4月有一天,他(张国荣)打电话给我,他让我陪她去拜婆婆,就是(shi)他的妈咪…那时(shi)我就知道他开始(shi)有病了,他患的是(shi)抑郁症。”
另外,包括张国荣胞(bao)姐张绿萍在2012年接受香港电台《七百万人的先锋》采访时(shi),也指(zhi)出(chu),他的医疗结果上面显示是(shi)由于大(da)脑病变缺少某(mou)种化学元素而导致的生理性抑郁症。
生理性抑郁症,顾名思义(yi),这是(shi)一种身体疾病,而并非大(da)众认知的心理疾病。
相同的是(shi),不管哪种抑郁症,患者的思想和精神都饱受折磨,但不同的是(shi),张国荣患有的这种,甚至连身体层面,都没办法受到控制。
2011年,室内设计师(shi),同时(shi)也是(shi)张国荣的好友莫华炳(bing)在采访时(shi)回忆,两(liang)人曾在当天约了午餐,当时(shi),张国荣手不停(ting)的颤抖,情绪一直不好。
并且,张国荣还(hai)主动询问莫华炳(bing)如果病得很厉(li)害,无药可救会怎么(me)解决,之(zhi)后,张国荣更是(shi)自问自答,表示最好的办法就是(shi)“跳楼”。
其实从这里就不难(nan)看出(chu),张国荣在去世之(zhi)前,抑郁症发作严重,他全身心都在经历着病痛的折磨。
在生命终结的最后一刻,张国荣还(hai)约了经纪人陈淑芬到咖啡店谈事情,这一点也证明(ming)了,或许,张国荣在那一刻,是(shi)把自杀当成了离开香港的唯一方式。
至于那张一直被看作是(shi)张国荣亲笔所写的遗书,也早已被破解,只是(shi)媒(mei)体臆想的报道。
毕竟,在所谓的遗书中,张国荣称呼(hu)挚爱唐鹤德为(wei)“唐唐”,可很多人应该(gai)知道,张国荣在公开的场合中,每(mei)每(mei)提到唐鹤德,其实都称呼(hu)他为(wei)“唐先生”。
并且,张国荣不止一次强调(diao),对“唐唐”这种说法自己相当厌(yan)恶,因(yin)为(wei),这个称呼(hu)其实是(shi)香港小报当年对唐鹤德带有贬低意味的说法,以此来讽刺唐鹤德在张国荣心中的位置。
另外最重要(yao)的是(shi),张国荣所写的遗书为(wei)简(jian)体字。
可熟悉张国荣的人应该(gai)都知道,张国荣在1976年才留学回港,无论在此之(zhi)前还(hai)是(shi)后来的几十年时(shi)间里,他大(da)部分时(shi)间都是(shi)在国外和香港地区生活,虽然,张国荣普通话尚可,但对于简(jian)体字,他一直属于不熟悉的状态。
张国荣也曾在影片(ying)中有过亲笔,无论是(shi)从字迹还(hai)是(shi)风格来看,也完全可以印证遗书并非张国荣所留。
况且,莫华炳(bing)曾经说过,在两(liang)人那天中午吃过过后,张国荣再一次记(ji)下他的身份证号码,他也说明说,哥哥是(shi)为(wei)了在遗嘱中留下一份小礼物给他。
这里,莫华炳(bing)此言的另一层释义(yi),显然是(shi)自己收到了张国荣给的礼物,那么(me),按照莫华炳(bing)的话,既然这封遗书是(shi)张国荣亲笔,那么(me)他又为(wei)何没有半句(ju)提到莫华炳(bing),没有半句(ju)提到礼物呢?
由此,大家亦完全可以判断,公开的遗书并非张国荣亲笔,或许有,但绝对不是(shi)这一份。
遗书既然是(shi)假的,那么(me)也就说明(ming)了张国荣生前的遗憾并未解开。
大家当然不知道他究(jiu)竟有多少想要(yao)传达给外界的,但其中一点,其实也早已公开了。
同样(yang)是(shi)与莫华炳(bing)的最后一顿饭局上,莫华炳(bing)透露,张国荣一向很想做(zuo)导演,但是(shi)最后导演梦破碎,对张国荣打击很大(da)。
“内地有一个老板非常欣赏他,打算斥资支撑他拍戏,完成导演的心愿(yuan)。当时(shi)他满腔热(re)情挑好剧本、问友人意见修改内容,但后来却(que)感到剧本与外景拍摄有些距离,当时(shi)他已开始(shi)感到沮丧(sang)。”莫华炳(bing)说。
后来又遇到投资的老板出(chu)了问题,资金未到位,张国荣情绪越发低落,而张国荣情绪病严重时(shi)不断抽烟,“那段时(shi)间,他不停(ting)抽烟,一支接一支,连手上拿个水(shui)杯都颤得不得了,坐立不安,魂不守(shou)舍。”
是(shi)的,其实张国荣从歌手到演员(yuan),他辉煌的事业中,一直最期待的就是(shi)当导演。
并且,他也曾与《霸王别姬》、《胭脂扣》的原著编辑李碧华说过,“要(yao)是(shi)有一天有机会做(zuo)导演拍片,一定要(yao)找陈道明(ming)演个角色。”
时(shi)间再到了2001年,那一年,张国荣终于有机会执导拍摄自己的导演处女作《偷心》,随后,他立即接洽陈道明(ming)商(shang)讨合作。
只可惜联络太早,剧本还(hai)没最终定下,加上陈道明(ming)的习惯又是(shi)不见剧本不能确定接戏,再后来,两(liang)人约定一拖(tuo)再拖(tuo),等(deng)到张国荣离世,这也成了彼此之(zhi)间最大(da)的遗憾。
至于张国荣又为(wei)何如此坚定要(yao)与陈道明(ming)合作,或许,除了认可对方的演技外,还(hai)有一个原因(yin),便是(shi)他与唐鹤德极为(wei)相似的容貌(mao)吧。
当然,无论遗憾与否,这些美好的设想终究(jiu)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可能。
只是(shi)从这点也不难(nan)看出(chu),张国荣对唐鹤德的爱意是(shi)真真切切的,同样(yang),也就能说明这么(me)多年下来,唐鹤德一直不忘张国荣的原因(yin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