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AI agent变得(de)可行的时候，除了做产品外，怎么(me)能够让(rang)企业的组织AI化，这是(shi)很多企业都在考虑的事情。”3月27日，出门问问有限企业（02438.HK，以下(xia)简称，出门问问）创始人兼(jian)CEO李志飞在业绩媒体会上表示：“一(yi)个200人的企业，在未来(lai)也许只有二三十个人类员工，其余都是(shi)agent，这不是(shi)科(ke)幻，而是(shi)很多小型(xing)的创业企业正在做的事情，大家作为一(yi)个存在十几年的企业，必须(xu)跟上这个潮(chao)流，使大家转型(xing)为一(yi)个原生AI组织，在竞争中更有效率。”
基于此出门问问计划(hua)在未来(lai)一(yi)年的实(shi)践中，通过搭建数据基建、将AI嵌入整个工作流等方式完成组织的AI化。具体操(cao)作是(shi)，将工作文档(dang)、代码等被文档(dang)化的企业行为全(quan)部(bu)数字化，再让(rang)AI去访问所有的数据（会议记录、周报、代码、销售业绩、组织架(jia)构、OKR等），继而让(rang)AI agent全(quan)过程参(can)与实行与管理，借(jie)此发挥更大的效用(yong)和价值(zhi)。
李志飞说：“这就相当于企业拥有了几个CEO所具备(bei)的能力，因(yin)为CEO才能对企业的整个过程较为了解，对于企业剩有的少量的人，一(yi)方面需(xu)要去提(ti)高认(ren)知，了解AI的能力和边界，一(yi)方面也需(xu)要对组织进行一(yi)些调整，比如更加(jia)的扁平化，可能很多中间管理层就得(de)撤销，因(yin)为如果不调组织的话，这些人可能会成为AI转型(xing)的较大的阻力。而在AI与人同时参(can)与的组织中，也需(xu)要根据数据去不停地迭代。”
作为谷(gu)歌在中国(guo)投(tou)资的首家(jia)创业企业，出门问问成立(li)于2012年，是(shi)一(yi)家(jia)以生成式AI与语音交互为核心的人工智能企业。创始人、CEO李志飞毕业于美国(guo)约(yue)翰霍普(pu)金(jin)斯大学计算机系(xi)，曾任 谷歌 美国(guo)总部(bu)科(ke)学家(jia)，机器学习与机器翻译专家(jia)。
在IPO前，出门问问于2013年2月至2019年9月期间进行七轮融资，累计融资额达2.5亿美金。2023年5月30日，出门问问第一(yi)次(ci)递表港交所。招股书失效后(hou)，出门问问在12月1日迅(xun)速再次(ci)递表，联席保(bao)荐人为中金(jin)企业与招银(yin)国(guo)际，最终(zhong)于2024年4月23日正式在港交所主板挂牌上市。
3月27日，出门问问上市以来(lai)交出的第一(yi)份年报：2024年营收3.9亿，其中纯App产品AIGC营收2.2亿元，同比增长88.5%。AI解决方案收入为人民币0.16亿元，智能设备(bei)及(ji)其他配件收入为人民币1.52亿元。
在AIGC业务(wu)方面，李志飞想要做到的是(shi)，纯App、高毛利、国(guo)际化。此前也进行了业务(wu)调整，不再增加(jia)传统AI项(xiang)目制(zhi)收入（例如汽(qi)车附属(shu)企业A的业务(wu)），全(quan)面投(tou)身于可持续(xu)增长的纯AppAIGC产品化业务(wu)。
从业绩表现上看，AIGC的贡献度在不断上升：截至2021年、2022年、2023年及(ji)2024年12月31日止年度，AIGC营收分别为人民币0.068亿元、0.399亿元、1.176亿元、2.2亿元，占其总收入的比例分别为1.7%、8.0%、23.3%及(ji)56.8%。
李志飞表示：“企业的定位就是(shi)要做一(yi)个有模型(xing)迭代能力的AIGC企业。从产模结合的角度，以优化用(yong)户体验为目的去做模型(xing)迭代，而不是(shi)为了做模型(xing)而做模型(xing)，从商业的角度，大家会把一(yi)些不可持续(xu)或是(shi)不太健康的商业模式，比如主动放弃项(xiang)目制(zhi)这种交互方式，更多从产品的角度进行交互，未来(lai)也会在AIGC的方向去做应用(yong)。”
一(yi)直(zhi)以来(lai)出门问问将其AIGC商业模式归纳为ToSMB与ToPC：“大模型(xing)时代，AI企业可以服务(wu)中小企业（SMB）或专业消费者（Professional Consumer）。ToPC可以避免传统ToB的项(xiang)目制(zhi)，也可以避免与ToC互联网巨头竞争停止增长的流量。”
目前这一(yi)模式仍(reng)在持续(xu)，李志飞在业绩发布会上回应和讯(xun)称，面对AIGC当前的竞争格局，如果纯ToC，比如做聊天类的应用(yong)，还(hai)是(shi)比较难的，其中最大的竞争难题是(shi)国(guo)内外的互联网巨头相对创业企业而言都有无限的资源，他们不太关注商业模式，早期要的是(shi)用(yong)户量。所以出门问问的产品，比如说魔音工坊，面向的大多是(shi)内容创编辑，从体量上看不像纯ToC的用(yong)户那么(me)大。互联网巨头在这方面的投(tou)入也不会特别大。大家切入得(de)比较早，用(yong)户量和营收也是(shi)不错的。
李志飞提(ti)到出门问问另一(yi)个避免去与巨头血拼的方向是(shi)AI硬件。“我觉得(de)这是(shi)一(yi)个差异化竞争的过程，如何将AIGC的App内化到硬件中去，既有商业模式，又不像纯聊天机器人的竞争那么(me)激烈，目前来(lai)说，大家主要在做的是(shi)面向创编辑的AIGCApp，如果ToC就是(shi)加(jia)入硬件去做A硬件，但硬件只是(shi)载体，大家看重的是(shi)载体背后(hou)的灵魂。”
有关DeepSeek的全(quan)面应用(yong)，李志飞认(ren)为，AI平权对于企业而言是(shi)一(yi)个利好，可以不必再去权衡取(qu)舍对人力和算力的投(tou)入，同时也可以持续(xu)进行模型(xing)的训练。
面对当前AIGC解决方案行业集中度不高，市场时刻面临(lin)洗牌的问题，李志飞认(ren)为，整个AIGC行业其实(shi)刚刚起(qi)步，很多变量无论是(shi)来(lai)自用(yong)户需(xu)求还(hai)是(shi)行业竞争都是(shi)非常大，到目前并没(mei)有形成一(yi)个固定的行业格局。
“大家也不例外，我也不认(ren)为大家今天就已经找到了一(yi)个生态位，在某个很坚硬的岩石上去做迭代，甚至整个行业，哪怕是(shi)巨头也没(mei)找到所谓的生态位。所以大家的策略是(shi)，跟上最新的潮(chao)流，保(bao)证组织能力、研发能力和现金(jin)能力能够快速地去朝最新的方向调整，同时要保(bao)证健康的现金(jin)流，使得(de)大家可以留在牌桌上，同时也在不断锻炼能力，唯其如此，当有新的机会出现的时候，才能快速抓住(zhu)。”
李志飞认(ren)为，这可能是(shi)今天绝大部(bu)分AI企业甚至是(shi)巨头企业唯一(yi)的策略。